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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1章（第1页）
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，就是想告诉你要以直报怨，你竟然还给我整个这种答案。
赵栀梦察觉到李无羡抬手，也以为李无羡要惩罚她。
甚至都下意识闭上眼眸，准备挨打了。
可等了几秒之后。
没有等来巴掌。
李无羡只是伸出手，轻轻拂过了她耳边发丝。
温柔得令人发指。
“师父”
低低出声，赵栀梦下意识抬起头。
瑰丽眼瞳中，折射出的神采，温润如水，又喜出望外。
她突然明白了。
原来李无羡不是要责骂她，或者惩罚她，而是心疼她。
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付出自己，这本来就缺乏道理。
虽然她也有苦衷，接受了九剑传承，理应不辜负前人的期许。
只是以德报怨的做法，着实有些令人无法接受。
她，确实有错。
一旁，姜雨柔已经默默的，把衣袖咬在了唇齿间。
酸了。
原本她还跟着紧张得不行。
这会儿看到李无羡如此温柔亲和的一面，她不知道有多想和赵栀梦交换，换成是她被李无羡心疼就好了。
“你那么喜欢为人而活的话”
李无羡收回手，转过身子，再次看向前方。
言语中，似乎有着几分笑意，也有几分无奈。
像是拗不过这个徒儿的道心一样。
“那就为为师而活。”
赵栀梦动容了。
果然！
李无羡是心疼她才问那些问题的。
哪怕有违道心，也不愿意让她去遭受磨难。
“你选吧，从今天起，为你的道心而活，还是为为师而活。”
“我选师父。”
问题和回答之间，连一点停顿都没有。
赵栀梦抿着粉唇，毫不迟疑的给出自己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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